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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远程给你出主意的。”

    “签了吧，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之后你能去了。”

    姜念到现在突然有一些后悔自己当初不好好学习，不学学金融管理这些东西。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给她这么大一个权势，这个她能稳得住吗？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她没有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什么也没有，直接一下砸在她的头顶。

    “没有时间了，夫人……”

    姜念咬了咬唇瓣，“好吧。”

    她最终，签上了自己的大字。

    “那你们一会儿怎么远程指导？”

    “用蓝牙耳机通话，我是不能进会议室的。”程小城说，“我们在电话里面指导。”

    “成不成也就在此一举了。”程小城，“我也没有参加过股东大会，所以这一次是看运气，谢苕和顾承惟也没有参加过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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