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那奴婢先行告退。” 翠娥掩着慌张乱蹦的心,匆匆离开。 追命公子此时就在乔小姐房中。 而乔晚凝正在睡觉,据说是病了,也不知道真假。 这应该算是特别的事吧?要不要把话传出去? 翠娥回头见屋门关闭,疾步出了小院。 “站住!大早就这么急着是要做什么去?” 翠娥正走着,被人叫住。 “二小姐。”翠娥见是谭蓉,暗暗松了口气,“奴婢正要找二小姐。” 说着,谨慎地环望四周。 “是那边有事?”谭蓉丢了个眼色。 翠娥见四下无人,点点头,走近谭蓉,低声道,“追命公子此时正在乔晚凝屋内,看样子是夜里就到了。乔小姐还未起床。” “哦?”谭蓉两眼闪动着兴奋,“你确定?” “奴婢亲眼所见。追命公子亲手接走了奴婢手中的早茶,刚关闭屋门,肯定还未离开。” “你马上回去盯着,留意这对狗男女。” 翠娥本来是想去给侯府留着的谭琳的人报信,被老主顾谭蓉拦截,只能就此打住,折回乔晚凝住的院子。 …… 待翠娥离开后,乔晚凝闭门折身就见楚柏渊已经起身下地,套上了外衫。 走到乔晚凝面前,拿起她手中托盘上的茶,不客气地喝了口润了润嗓子。 然后又从袖兜里掏出他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份乔晚凝写的“道歉收条”,拍在托盘上,用茶盏压住。 “给莲妃医治的诊金我们清了,现在只剩下你欠本王的一条命!你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否则留你何用?!” 不是楚柏渊威胁人的话说的溜,而是他的心情真的放松下来。 刚醒来的时候真把他吓了一跳,但通过仔细观察,他断定,有些话追命也不过说说而已。 因为他发现,夜里他将追命甩开的时候,无意中瞥见追命身后衣衫下摆的某个位置扎着片带针的草叶,此时依旧原样未变的扎着那里,而听命转身的追命丝毫未觉。 也就是说追命的衣衫根本没有脱过,也没有和衣躺过,否则衣衫翻动,那片叶子即便依旧扎在衣衫上,也肯定不会维持原样。 知道这小子吓唬他,楚柏渊不仅不恼,反而假做不知。 正所谓顺水推舟清了这笔账,无债一身轻不是? 当然,这也不过是让追命以为而已。自己还欠了多重的债,楚柏渊自己心里清楚。 不过,想想这小子还守着点底线,没有真玩过火,楚柏渊略感欣慰。 乔晚凝是怎么瞧着都觉得楚柏渊看似冰冷的目光中带着点不明不白的笑意? 难道此人对这种清账方式感到满足? 口嫌体直? 第(2/3)页